Monday, April 28, 2008

金属色调油画

金属色调油画
蓦然,一阵长啸从客房内传出,盖住了所有的喧闹声:“伊上帝之降命,何修短之难哉?或华发以终年,或怀妊而逢灾。感前哀之未阕,复新殃之重来。方朝华而晚敷,比晨露而先晞。感逝者之不追,情忽忽而失度,天盖高而无阶,怀此恨其谁诉?”
  几日后,翁同龢上张灯结彩,庆贺张謇高中状元。
  大堂门口站着今天宴会的主人——户部尚书、军机大臣翁同龢。他头戴正一品红珊瑚顶戴伞形红缨帽,身穿绣有仙鹤补子的绀色九蟒五爪袍,脚套粉底皂缎靴,在他左边落后半步的是新科状元张謇。他今天头戴红色冲天冠,身穿大红色状元袍。
  身后是各地的清流以及京城的官员,翁同龢一抬手,示意张謇先行
  张謇一听惊得脸都白了,忙说:“恩师请,门生随后侍候。”
  翁同龢笑着说:“今天你是状元郎,理应你走在前。”
  张謇急了,连连拱手道:“恩师请,恩师请!”
  见翁同龢仍笑着不动,张謇深施一礼,说:“恩师对弟子恩重如山,门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说到这里,张謇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  翁同龢见状不再谦让,抬腿迈进大堂。
  大堂里早已经摆下几桌酒席,众人纷纷落座,精美的菜肴流水价的端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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